事,吃吧,这是官爷们发的。大人们既然敢把我们放出来,说明麓城已经安全了。等商路一恢复,还怕粮食买不到?”
张三花捏着面饼有些愣,那人已经带着自己的包袱飞快的离开了。
如果那些平民都有面饼吃,凭什么她大姐只能喝粥?
张三花有些怒,她哪里知道,这面饼是很久之前就做好存放起来的,因为底下不易取水和生火,吃这面饼最是合适,一小块就十分顶饿。而她大姐院子中的米可不便宜,那一小袋可是能买一百只饼了。
有些恨恨地咬了口饼,张三花被硌了下牙。这饼太过瓷实,只适合一点点磨碎了吃。
这下张三花更是不爽,两个腮帮子鼓起,手里的饼扔也不是吃也不是。
一路走回齐家,大姐的小院中那些伤员还在,齐正却不在了。
“张三花!你还有脸回来!”大姐一见她,怒火中烧,张三花低着头磨磨蹭蹭走过去,拉着大姐的衣摆,一句话也不说。
“你真是长本事了,敢不听我话了。”见她平安,大姐心里的担心放下,但还是止不住后怕,用手指狠狠戳张三花的额头,“你怎么这么能呢。”
张三花被她戳的头一歪,可怜巴巴地看向大姐,“大姐,我饿了。”
大姐一愣,这才注意到张三花手里的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是麓城每年施舍给乞丐和难民吃的,你怎么还吃上了。”
张三花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又不说话了。
大姐看她这样,忍不住叹了口气:“长姐如母,都是儿女是债,你这妹妹也差不多了。詹妈妈,还有吃的没,给三花盛点。“
张三花眼睛一亮,看向詹妈妈,詹妈妈却有些局促:”少夫人,熬好的粥都没了,要再熬的话,时间有些久。“
张三花一下就蔫了,突然想起来,林二狗似乎说过,他给自己带了栗子糕?
”站住,你又要去哪。“大姐把转身的张三花叫住,”你给我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
张三花有些烦躁,但对上大姐有些红的双眼,又强行把这不耐按了下去。
见张三花乖乖坐下,大姐心里松了口气。正哥在的时候还好,如今不在,这一院子男人就她和詹妈妈两个女流,多少心里是有些害怕不自在的。有三花在这,心里就安定多了。
耐着性子等詹妈妈熬了粥,一口微烫的粥入口,张三花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等把那一锅粥都喝掉,张三花又开始犯困。身边是阿姐,屋子外没有敌人,张三花连强打精神都做不到。
于是,当大姐一回头,张三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姐见了,露出会心的微笑,吩咐詹妈妈取一床薄毯给她盖上。
这一睡,张三花就睡了一天一夜。开始大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