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跪坐的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纷纷拔剑起身,其中一名威望较高的将吏,当即也向赵鸿出言质问。但话是出口了,脸上却和其他人一样难掩惊慌之色。
现在的情况是,赵鸿提前埋伏下了甲士,他们带来的亲卫只怕在他们酒酣耳热之时,早就被解决了,否则帐外不会没有半点声响,任凭赵鸿悍然动武。
他们如今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要赵鸿一声令下,他们当即就会被众多甲士乱刀砍死。
可是赵鸿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他笑了笑,看着发问的将吏,摇摇头说道:
“诸君疑我邪,诸君之中,或忧虑性命,或忧虑田宅,抑或妻儿老少的,保全无策,坐待城陷。鸿不才,为诸君谋得了一条保全性命、家业的好路子,诸君为何复又诘难我邪?”
刀兵加身,帐中无人再敢应答,赵鸿转动眼珠,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帐中或警惕、或惊惧的众多将吏,继续说道:
“诸君只需今夜留在此处,坐观成败,莫要调动手中一兵一卒,这性命家业自可保全,至于投降献城的事情,不需劳烦诸君,只会有其他有心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