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两人的花费。”
“别想杨三儿了,她永远不会再回来。”胡桂扬厉声道,隐藏的意思是男装杨三儿再不会出现。
任榴儿怔了一会,突然伏桌痛哭。
胡桂扬反而不好意思,“天下的俊俏男子不只杨三儿一个,何况那又是一个无情之人,不值得为她一哭。”
任榴儿抬头,脸上尽是泪水,“我就是要哭,哭杨三儿无情无义,哭自己没爹没娘,哭世人虚情假义,哭任家爱财不爱人,就为了一个传言,将自己女儿不当人看,硬塞到别人家里,你、你又这么丑……”
“我很丑吗?”胡桂扬不服气。
“你一笑的时候奇丑无比,又偏偏爱笑,总显得自己比别人聪明似的,我……”任榴儿捂着肚子起身,脸上再无戚容,“夜壶在哪?”
“出门左拐第一间房,床下……”
任榴儿匆匆跑出去。
胡桂扬轻拍鼓起的肚子,也觉得尿急,出门找地方,来到墙角处,看着凹下去的一个小坑,笑道:“大饼,给你造一个冰洞……我笑得真那么难看?”
肚子迅速瘪下去,胡桂扬顿感舒畅,仰头道:“既然留不住,喝酒究竟有什么用处呢?”
墙外突然有人笑了一声,“你还不承认自己是郧阳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