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要问?再问茗夫人就要死了!
这个钟实还真是会办事啊,左右不得罪!
林媛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滚开!”
钟实一愣,当即便有些怒了,他好歹也是钟府的管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骂滚开,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姑娘你……哎呦!我的腰!”
一声惨呼,众人只见钟实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一脚踢到了一边的草丛里,正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老腰一个劲儿地哀嚎着。
打人的正是林毅。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主仆,惊得忘记了呼吸。这,这小姑娘居然动手?
再次看了草丛里哀嚎的钟实一眼,林媛冲面前几个下人冷声呵斥道:“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把你们当家的给我叫过来。不然的话,我就要去京兆尹府上告状了!钟家欠债不还,我倒是要看看你们钟老爷能在京兆尹的大牢里住上多久!”
说罢,当先越过众人进了茗夫人的院子。
王郎中解气地瞪了一眼钟实,十分厌恶地碎了一口唾沫。
林毅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不过还是尽忠职守地守在了茗夫人的院子门口。
钟府早就没有银子请护卫了,眼前这几个人都是钟实临时找来的小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对于林媛所说的京兆尹,钟实还是十分惧怕的。他们之前就是商户出身,最怕的就是跟官府打交道了。
一听林媛的话,他也不嚎了老腰也不疼了,赶紧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去前院报信儿了。
王郎中的父亲当年是宫中御医,专看女子病痛的。王郎中承袭了父亲的绝学,对女子病痛自然也看得十分透彻。
所以有他来给茗夫人瞧病,林媛还是很放心的。
回到里间的时候,茗夫人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来的路上,银杏已经将茗夫人的遭遇详细地告诉了他,他先是看了看茗夫人的脸色,又给她把了脉,最后甚至要求去看看从茗夫人身上落下来的死胎。
女人小产实在是不祥,那个死胎已经被院子里的老嬷嬷拿去埋掉了。听说他要看,又赶紧从地里挖了出来。
王郎中仔细看了看,再次回屋后便开起了药方。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林媛毕竟来自更加文明的时代,对这些事也算是听说过一些。
女子滑胎后若是处理不干净,或者在身体里还留了一些残留物的话,对身子十分不利。
想必王郎中看那个死胎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了。
不一会儿,王郎中便开好了药方:“夫人落胎处理的很干净,只是因为是遭受外力而滑胎的,所以身子已经遭到了重创,这一个月里一定要好好将养才行。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平日里最好再多吃一些有营养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