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看到欧阳晓芙这个状态，我便知道了，她不是梦见了那天的事情。而是，那天的发生的事情，她晕过去之后，或许还是有意识的，我在干什么，说了什么，她都知道。
可因为太过虚弱的原因，这些东西只是印在了她的脑海里，醒来之后，她暂时忘记了。
昨晚，可能她用力去想了当时的情况，又或者记忆力里灵关一闪，将这些画面重新还给了她。
但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是不能在否认自己的情绪了，于是便轻轻点了点头，道："恩，所以，小丫头以后还羡慕紫霞仙子吗？"
欧阳晓芙听了以后，便嘻嘻一笑，道："不羡慕了...大话西游里面，紫霞仙子死了以后，才让至尊宝承认他爱过他...但我现在就听见了。"
看着欧阳晓芙的模样，我的心里虽然复杂，但却很是感动。
虽然不知道怎么跟唐艺交待，但似乎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挽救的那道方向里去发展了。
不由自主的，我低下头去吻了欧阳晓芙的前额，然后轻声道："好好休息，丫头。"
"嘻嘻，好。"欧阳晓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模样，然后继续盯着我。
我说："不是说好吗？怎么还不睡？"
"人家刚醒..."欧阳晓芙小嘴一撅，撒娇道。
"好！"我苦笑一声，然后将陪护椅拉到了欧阳晓芙的病床旁边，然后调整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接着才道："不过，姐夫要小憩一会儿了，明天可能还有别的事情。"
"恩。"欧阳晓芙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说："你睡吧，我来替你守夜。"
轻笑一声，我便将褂子脱掉，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几天，自己的精神一直崩的很紧很紧，而今晚的大获全胜，让我就绷着的心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而这崩紧感消失以后，疲倦便一下涌了出来，所以，没多久我便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如果不是有护士过来给欧阳晓芙检查伤口吵醒了我，我还在继续睡觉了。
只见那一声撩起欧阳晓芙的衣角，看了看她小腹处的伤口，然后在小本子上记录了一些什么，接着又叮嘱了一声："恢复的很快，但还是不能松懈，注意休息。"
"恩，谢谢医生。"欧阳晓芙甜甜的答道。
而我则揉了揉眼睛，这时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刘水的古琴和秦羽给我的那本手抄本六路折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