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本就已经处于动摇状态的郡兵队伍自然是一片大哗,张志也毫不迟疑,马上就命令汉军再次发起攻营,二十余名身披纸甲的汉军将士立即提斧上前,冲到营地门前对着营门猛砍猛劈。
汉军将士终于没让张志失望,乘着敌人内部一片大乱的机会,靠着一番浴血苦战,终于还是突破了郡兵的营门防线,汉军大队蜂拥入营,一边高喊着投降不杀的口号,一边奋力砍杀负隅顽抗的郡兵士卒。士气低落到了极点的郡兵则彻底的土崩瓦解,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不计其数,不愿投降的郡兵士卒则纷纷从其他营门溃逃出营,连滚带爬的逃向北面来路,真正拼死抵抗者少之又少。
最后,还是在张志意气风发的进驻到了陈粲的中军大帐后,才知道之前带着少许郡兵在郡兵营内纵火接应的人,竟然是陈粲的心腹主薄曾凯,张志听了大喜,马上宣布给予曾凯重赏,曾凯恭敬谢过,然后才向陈粲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道:“太守勿怪,属下也是为了救你,不得已才这么做。”
“你是为了张明廷的方便面吧?”陈粲苦笑说道。
曾凯尴尬干笑的时候,吴麻大步来到了张志的面前,说道:“明廷,有个坏消息要禀报你,我们这次又让苏鼎匹夫跑了,听投降的郡兵说,我们才刚攻破营门,那个匹夫就出营跑了,还带着他的亲信抢走了营地里仅有的几匹战马,我们恐怕追不上了。”
“没关系,他跑不了,迟早有一天找他清算新债旧帐。”张志自信的回答,又向陈粲和曾凯问道:“陈太守,曾主薄,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问你们,关系到你们妻儿老小安全的重要问题,望你们一定如实回答。”
“张明廷请问,我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曾凯马上答道。
“牂柯郡治且兰城里,现在有多少守军?”张志问道:“守军的具体情况如何?有多少原来的常备军,有多少临时征调的县兵?”
“回禀明廷,有三个屯。”曾凯马上答道:“其中一个屯,是原来的且兰常备军,另外两个屯,分别是来自广谈和鄨县的县兵。”
“太好了!”张志大喜说道:“这下子我们乘虚拿下且兰,大有希望了。”
“明廷,你要去打且兰?”包括吴麻都是大吃一惊。
“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舍得错过吗?”张志反问,又说道:“如果不乘虚赶紧拿下且兰,把我们的防线推进到了且兰一线,夺得战略纵深和人口军需,等霍弋收到消息出动南中精锐来讨伐我们的时候,我们难道还要凭借毋敛一县之力,和霍弋麾下的南中精锐抗衡?”
“但是我们有这个把握做到吗?”吴麻吃惊说道:“就算且兰现在兵力空虚,但是出兵攻打且兰,我们首先得筹集到足够的粮草走完从毋敛到且兰的三百五十里山路,同时还得解决后勤补给的问题啊。”
张志笑了,笑得无比的轻松,说道:“不用考虑粮草运输和补给问题,打且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