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汉军结束善后工作收编俘虏,张志则汲取教训,宣布从今以后,抓到的俘虏第一顿饭只能是给吃华丰三鲜伊面或者干脆面,以免连盐巴都很难吃上的南中士卒生出误会,以为给他们吃这么好的东西,是代表着汉军准备杀俘的信号。
除此之外,张志当然也少不得窃喜,知道这些俘虏肯定会大部分选择留下,大量补充自己目前紧缺的兵员,更进一步壮大汉军实力。
既然对兵员人力如此渴求,张志当然不会忘了之前被陈粲派去毋敛南部征粮的四个屯队郡兵,汲取上一次的教训,张志除了当天晚上就让陈粲写下手令,命令南下征粮的郡兵曲将王幽率众投降外,又在第二天一早就派人保护曾凯带着一些方便面南下,火速赶往毋敛南部的产粮区招降郡兵,免得那四个屯队的郡兵收到消息,又从小路给跑了。
汉军才刚打完一场大战,战场需要打扫,伤兵需要救治,俘虏需要收编,实在是腾不出手来的追击拦截鄨县那四个郡兵屯队。
很可惜,两天多时间后,曾凯依然还是两手空空的回到了张志的面前,说是他虽然找到了王幽,把陈粲要求郡兵投降的手令当面交到了王幽手里,然而王幽在和几名鄨县籍的屯长商量后,还是选择了拒绝接受陈粲的投降命令,带着四个屯队的鄨县军队和一些强征到的粮食,走毋敛水那边的小路向北逃亡。
怕张志责怪自己办事不力,曾凯还仔细解释道:“明廷恕罪,不是在下不肯尽力,是王幽和他的士卒家都在鄨县,舍不得离开他们的妻儿老小,又害怕……,害怕明廷你的起兵复国是蚍蜉撼树,以卵击石,跟着你不但没有任何前途,相反还会……,还会白送性命,所以就,选择了执迷不悟。”
言罢,曾凯又赶紧补充道:“这点也和鄨县那边的特殊情况有关,牂柯七县之中,不但鄨县的钱粮最多最富庶,还距离益州本土还最近,魏贼那边一旦从益州出兵讨伐我们,鄨县肯定首当其冲,所以那些鄨县士卒才顾虑重重,不肯悬崖勒马,重归大汉。”
“曾主薄不必解释,事情没办成不能怪你。”张志摇头,说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太弱小了,王幽他们顾虑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不敢重回大汉,也十分正常,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地方。”
曾凯松了口气,忙再次向张志拱手谢罪,张志则起身走到了悬挂在墙壁上的地图旁,看着地图盘算着问道:“赵全,你说我们现在出兵西进,有没有可能在毋敛水小路上拦截住那四个屯队的鄨县军队?”
“回禀明廷,没有可能。”熟悉地形的赵全回答得很直接,说道:“路太难走了,光是山脉我们就得翻过两道,还得绕开好几个深谷,等我们翻山越岭西进到毋敛水小路,郡兵肯定早就跑了。”
张志缓缓点头,又转同样向在场的陈粲问道:“陈太守,如果你去令留守且兰的牂柯户曹罗引,命令他率领且兰军民打开城门向我们投降,你觉得他会不会服从命令?”
“明廷恕罪,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