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爱惜和平,保证不再喊打喊杀了。”
手边没有人,从小周蕊徽就不带侍女,所以想说话了,只能和空气交流了。
打第一次裹脚事件和天边的繁星交流吐槽过后,周蕊徽就觉得宿舍里那群整日里傻逼呵呵挺烦的室友们,还是很想念的了。
谁愿意不去和人说话呢?
周蕊徽夜不能寐,一方面是对未来的发愁,一方面是觉睡多了,醒来还没一个时辰。
“爹爹死了,三个哥哥死了,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对啊,往后就没有米虫的日子可以过了…………
披衣,下楼,夜里静悄悄的,都深夜了,所以周蕊徽放心大胆的只穿着亵裤和裹胸,披着外衣光着脚丫,在院中走来走去。
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年代,不会被罚款的年代,这样做,为所欲为喽
这种事曾经周蕊徽做过,只不过比起家里、宿舍,最远去个厕所撑死走二十步的距离;这里,随便走走三千步不止!
所以说,古人才会用马桶啊,夜壶啊之类的东西。
半夜去厕所,人没到自己先尿了…………
曾经走的时候,阴森森的,老害怕了,生怕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蹦出个丧尸来夺初吻;现在再走,心里空落落的,不是那个味道了。
盼望着真蹦出个丧尸,这样就回去了。
一位大师傅说的好呀,想回来,摸电门哪!
来来回回,裤擦裤擦滴
走来走去,万千漆黑的屋子中只有你是那颗最亮的星,周蕊徽就走过去了。
一推门,两人都惊讶一声。
“季兄?!”
“小妹?!”
然后一个脸红,一个面带不愉之色。
起身拿起披风裹上,正欲开口,周蕊徽抢先道:“季兄,下不为例”
周兆冀道:“汝不去就寝,来此作甚?”
周蕊徽思量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周兆冀自己睡多了的事情,于是就扯了个小慌。
“夜不能寐,出来走走,不想季兄也未就寝,便来看看季兄。”
“汝啊早点睡……”
周蕊徽顺嘴问道:“季兄在做什么?”
周兆冀苦笑道:“还能做什么,爹爹还有大兄的担子,挑在肩膀上。”
尚存人间的最后一位哥哥,周蕊徽关心道:“季兄,熬夜伤身,随某回房就寝吧,还有次日呢。”
周兆冀说道:“只要汝日后不再如此暴露的出来气某,某就不会有事。”
“好好好,季兄,知道了,回去吧。”
“汝先去吧,某还有些事情没想通,再在此坐会儿,说不定爹爹、大兄他们在天有灵,能助某一臂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