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瑀道:“两处皆有鸽房,这是可行,但知蒙鞑动向后,齐候又有何种准备,能击破蒙鞑?”
周蕊徽笑道:“军事机密,不可说,不可说呀…………”
【……这个女人!吃吾的喝吾的用吾的,到头来还防备着吾,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哼~~】
崔瑀心有不满,却愉快地跟山东将士们推杯换盏,落得宾主尽欢。崔瑀还很周到,提前联系上了岛上妓院,傍晚起山东军驻地,响起一连串的男女娇喘嘶吼声。
周蕊徽外加崔灵兰、沈三娘等一众女兵,崔瑀也没忘,请来两百多个〔能使枪棒七进七出、能操持拳头粗细铁棒〕的猛男,来伺候。
周蕊徽满脸嫌弃的把这群棒子踹飞出自己帐篷,崔灵兰亦很嫌弃的把这群猥琐的家伙踹走,唯有沈三娘沈芸不嫌弃,拿来就用。
按她话说:海上生活枯燥,有时来不了生意,出了风暴更出不了海,无聊的日子里如果不靠房事过活,来挤走憋闷的时间,早就疯了!被一个男人玩弄,晕了睡醒,半天就能过去,如此来回多次,好打发时间。
别看沈芸一幅母老虎的架势,如果到了她需要的程度,她能表现令人连砸十次舌!
崔瑀送来的人,只有部分像沈芸这样〔坐地能吸尘〕的拿来用外,大部分女兵,秉持洁身自好。
热血沸腾的声音从未停止过,导致周蕊徽后半夜被这种兽叫吵醒,然后身体开始了一种亢奋,再也睡不着了。
“呼~~这帮小崽子,磕药了吧!”
甲叶哗啦哗啦抖动声翻身起来,戴着头盔,拿上战刀,周蕊徽巡营。月色照射在她金灿灿的盔甲上,衬托足了她满身英气,和一股天上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这个盔甲,很华丽。甲叫〔黄金兽口吞云山文甲〕,盔叫〔黄金麒麟莲花凤翅盔〕,是赵官家赏赐给她的,是一套宫廷仪仗式盔甲。整套盔甲,甲叶有札甲式、鱼鳞甲式、人字形山文甲式,是极盔甲工艺的大成之作。
甲胄很喜欢,所以经常穿,黄金甲内着玄袍,脚踩玄靴,巡营绕着叫声走,不一会儿功夫走到了马厩。
远远望见有人在喂马,想看看是谁这么勤快,好奖他个小红花。走近一瞧,熟悉的面孔,一种亲切感,那人也赶紧停了手头活计,连忙行礼。
原来是李师嘉…………
当日俘了他,因他神似故把他留在身边,横山之战后忙着攻打宋庭城池,再之后去了江南……零零碎碎各种事情堆杂,很少想起他了…………
“李师嘉?”
把他扶起,温声细语问道:“吾记得汝,扬州人,当日在横山,俊秀的少年郎,吾不是让汝在吾身边,缘何来此喂马了?”
李师嘉拘谨道:“是小人自己来的,君上身边要么是有才能的能臣猛将,要么是崔将军、沈将军这样的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