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毕竟老百姓不知道武库里有多少门国崩炮,他们知道。”
“再说,孤未曾滥杀无辜,圆圆办事挺公平公正的,该死的赃官没一个是冤枉的,廉洁奉公的孤有动过?”
“呼~~~但愿执金吾不要弄出冤假错案来…………”
周蕊徽呵呵品茗:“苗叔叔,要相信执金吾,不会有人能比圆圆做的更好了。”
“苗叔叔,秋收过后,山东有多久没下雨了?”周蕊徽言道:“孤观察,两个月没下雨,雪也未下,今年冬天并不冷……来年怕是不好过喽。”
苗严辅认真道:“即将年末,就看这十几日下不下雨雪了,若到年三十还无雨雪,臣下就与丞相合计一个治灾、防灾的条陈出来。”
周蕊徽点点头:“此事就有劳叔叔与丞相了。”
苗严辅犹豫片刻,起身告退。
周蕊徽边沏茶边叹:“苗叔叔是个知进退的人啊,懂明哲保身之术,可喜可嘉,但…………”
“想必孤家这颗女人心,叔叔也摸清楚捏明白了吧!”
目光阴冷望向窗外干燥的外景,可怕的眼睛逼退了风儿,一时茶室内无风,那件破烂盔甲静静立在周蕊徽身后凝视着她。
“刘丞相老了,苗叔叔也快老了,两个老头之后,丞相大司马之位,是该考虑谁人能够接任了…………”
撇过头,周蕊徽看见门外端着茶点的周芷若。
有人发出灿烂却紧张的笑容,一张勉强的笑脸。
“芷若,汝……怕孤吗?”
周芷若将茶点放在桌上,笑着点头,她的衣袖在颤动。
一晃,绍定三年矣。
大年初二,天公作美,降下鹅毛大雪,山东人民庆贺,邹城孟家家主孟林祥办诗会,邀请所剩不多的山东文人斗酒咏雪,为齐候歌功颂德。
席间有些躲过好几劫的书生文人酒喝多了,一时失态吟了作了几首不好的诗句,然后第二天执金吾便接到孟林祥举报,抓获间谍十七八人,并搜出证据。齐候大怒,着令执金吾将间谍押至山南,于英烈面前斩首示众,增列一奸佞石碑,记录姓名于其上。
绍定三年六月,蒙军再起攻伐,阔瑞出剑门关二破成都扫荡川蜀,围攻重庆、涪州、忠州、万州、开州、夔州等地,巴东皆克。
七月,宋境爆发大规模蝗灾,打仗同时要诸路提举常平司,所属州县捕蝗。
同月,山东也有些小旱,不过有水利设施辅助加成,旱情并不严重,刘玄增也由治旱转为治蝗。杨妙真更是如此,美妇人连军队都顾不上了,在徐、邳、海、宿、泗五州来回转悠,亲自监督各地方的治蝗。
九月,宋国灾荒进一步恶化,地方粮库已不能救民,赵官家下诏,开仓放粮,又令各地方知州、知府、知军征募百姓组建厢军,开赴边境,为国保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