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
周蕊徽不说还好,本来画完文焕已经有想法了,可一说,文焕整个人都不好了,全然懵逼。
“这…这…这……臣竭尽所能!”
周蕊徽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换话题道:“孤的天师在干什么呀?改进突火枪是他的事情,又掌火器局,怎么叫汝来汇报给孤了?”
“君上莫气,天师最近非常的忙。”
文焕说道:“天师交友甚广,数月里从南边从北边来过不少的道长登门拜访,一些道长愿意留下,被安置在泰山、鲁山、琅琊山的道馆里传道,天师更走进乡野传播教义,一来二去干回了老本行,火器局虽有松懈,但没出丝毫乱子。”
“咯咯咯咯咯~~~”周蕊徽突然大笑道:“都说同行是冤家,鲁班伯是个老实人呀!”
说话间,身后响起脚步声,瞥见有个女兵咬了咬沈芸耳朵,然后三娘面带急色的走来。
“三娘,何事让汝这么失态?”
沈芸音调冷冽抱拳道:“君上,中护军午前操练士卒,不慎从马上摔落,昏迷不醒,现已被抬回严府,医官正在治疗。”
“武叔?!”
周蕊徽马不停蹄的去了严府,到时严实还在昏迷,细细看去,睡的香甜,原先整洁的面容上长出了很多黑黄的老年斑,胸口四平八稳丝毫不见起伏波澜,不由为之揪心。
远处看着平日里自己恩养着的医生在那扎针,在那号脉,在那望闻问切,心里不紧张是假的,无声的祷告。
【千万不要是训练有素的医生,千万不要是训练有素的医生,千万不要是训练有素的医生…………】
祷告中,医生们纷纷走了过来,经典的一起同频率摇头轻叹,百十人如一人也!真精锐!
房外,周蕊徽不用开口,医生里推出了个代表告诉患者情况:“君上,中护军脉象微弱,体魄虚寒,大限将至,药石无力。”
“武叔乃沙场名宿,孤之臂膀,汝等真无法救治了?”
“不敢欺君…………”
“罢,尔等都尽力了,且先留下,免出意外。”
望天长叹道:“花非花,木非木,年岁总枯荣,恰似苍穹轮日归西山。婴未降,童未长,鬓白终归去,人间哪有永生者?琼花落尽,寒梅有哀。”
入夜,严实醒来,激发出身体最后潜能的武叔面色红润,跟往常一样分不出区别。
“君上,武叔老矣,不能再陪君上同行,见证君上远超武则天的功业,看不见收复失地的那一天了。臣此生做的错事太多,不知道死去的博州甲士、部将们能否原谅,臣辜负君上的信任,不敢奢求,祈望君上能因某死释怀。”
周蕊徽扶住严实轻声说道:“武叔严重了,孤虽女流,却不是小气之人,孤不是吕雉那般的毒妇。”
严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