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巴桑当然没有计划,他只是站出来反驳而已…………
周凝蓉见众人均无计可施,却无甚恼,她自己提出个诱敌出关的计划,权当死马做活马医。
众人垂头丧气的领命而去,周凝蓉仍在苦思,始终不得其解,颓然饮起青稞酒,须臾之间已有醉意。
无意间瞟到了自己的国相回来,周凝蓉不管不顾,拉起陈许一起饮。陈许到也海量,没三五碗周凝蓉便认输。
“军帐议事汝不在,做甚去了?!”
“四处随意走走。”陈许粗声粗气说道,“俺是国相,是文官的差遣,领兵厮杀与俺无干。”
周凝蓉乐道:“疆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的差遣,厮杀与尔无关?”
说着,酒精劲头上来:“娘让俺做吐蕃人的王,把汝这个草菅人命的混账送来做俺的国相,那俺问汝,眼前这道坎儿俺该怎么过去?鸟都飞不过去!”
陈许真诚言道:“洒家怎么知道!洒家只知道殿下您是陛下的女儿,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犹如陛下年轻的时候!以殿下的英明神武聪慧明辨,些许困难怎能挡住殿下?!”
马屁一顿拍,周凝蓉笑骂:“大言惑上,汝真滑头!”
缓了缓,周凝蓉问道:“母亲封孤为青藏王,孤算就藩,假若孤真的拿下了逻些城,雪域高原无数的百姓尽为孤有,孤该如何治理国家?又该如何收税?如何征募军卒?这么多的部族都编户齐民吗?国相可有见解耶?”
“臣日前亦在思索这些。”陈许淡淡道,“略有腹案。”
“有何腹案?”
“殿下请看此物…………”
说着,陈许神秘的取出一根草,但另一头是条虫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用多说了吧。
周凝蓉很懵圈:“这是???”
“一种药,能治病救命的药,可以祛痰,也可以止血。”陈许道,“臣试过,效果很好,这种草药在殿下的藩国里到处都是!”
“汝是说商贸交易?”
陈许点点头:“殿下,非商贸交易不足以收取税收。这里的苦寒殿下也见到了,空气都少,稻麦皆种不活,除了经商收钱,以农耕为国本只怕难以立足。”
“臣都能想象到,亩产不超一石的情景…………”
周凝蓉笑了笑,算是认同陈许的说法。
不过心里头到底有一股火,感觉自己是被“丢弃”在青藏高原了,宛如一个皇位竞争的失败者…………
周凝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想法,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亦或者是被两个哥哥影响到了。
甩甩脑袋,甩走杂七杂八的破事儿,也清醒些,问道:“大小数十的部族,怎么处置?若全其旧俗,赋税徭役怎么摊牌?”
陈许直言道:“若不发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