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
这该欢喜,还是难受呢?
反正韩雁起难受极了,他不但上不了明盛兰,而且由于方才服了壮/阳药,房内燃了助兴的香,此时浑身燥热难耐,更兼有个明盛兰在身前,使得他现下眼睛湿润,浑身无力,比明盛兰更像中了催/情药的人。
若是明盛兰未喝那下了药的酒还好,大不了两人互相抚弄一番也行,只是明盛兰现下浑身动弹不得,让韩雁起是欲哭无泪。
无奈,韩雁起只好苦着脸,打算坐在明盛兰旁边自己动手,可一转眼又看见明盛兰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两人僵在那儿半天,韩雁起才又爬起来,坐在他身上,用身下抬起了头的物事与明盛兰的相贴。
那灼热的部位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立时如同天雷勾地火,窜起一阵能让人头皮发炸的快感,韩雁起险些软软的倒在明盛兰身上。
他双腿软绵绵的,只得用手肘撑在明盛兰头的两侧,稍一低头便能吻明盛兰,下/身则与明盛兰的蹭动,一面无力的喘息,一面伸出一只手,将两人的同时握住动着。
他记得无数技巧,在这一刻用不出来就是用不出来,只能靠着明盛兰,几乎要哭出来了,圈动着手指。细腻的指腹滑过,勾起一丝丝的快/感,韩雁起只能自己动,费力的很,手指累,却停不下来,直到和明盛兰一起泄出来。
还是不够……
韩雁起真的全身无力了,可下/身怎么也不肯消停。
他想大声喊石雁三来送解药,可他又记得,他和石雁三说了,一个时辰之内锁好门,他还记得,石雁三说,这门就算你们在里边叫/床叫到哑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明盛兰躺在那儿,也微微喘着气,胸膛起伏着,眼神无辜的看着韩雁起,明显在说:看,这可不能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干笑 顶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