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
“清血祛毒丹的配方，在我们厂长手里，我也没见过，就连生产所需的材料，都是厂长亲自采购的，到生产车间的时候，都已经是混合好的了……”
清血祛毒丹的生产过程，每一个环节柳青芸都会参与。
但每一个环节除她以为的人，都不一样。
所以说，除了她和柳然之外，在柳家药厂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完全掌握配方，这也更好的保证了配方不会泄露。
“厂长？是柳家的那个老头子柳然么？”
生产部主管的回答，张龙并不满意。
可要说完全没用吧，又好像有点用处。
他本来就打算在药厂找不到配方的话，就去找柳然，如果厂长就是柳然，那自己最初的想法也没错。
“不是柳老，厂长是柳老的孙女柳青芸，你想要的东西，她肯定有，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中年人也算是知无不言了。
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中年人跪在地上求张龙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