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不过是两个丫鬟,打杀扔去乱葬岗便是。”
“绯云!”
卿卿姑娘一声冷喝,绯云顿时住嘴。
“他不喜欢见血。”她说着,面上浮现出了一抹极淡的柔情,“他好不容易来江南一次,我可不能坏了他的兴致。”
闻言,绯云憋着一口气,却始终未将心底的想法说出。
她知道,自家姑娘对那位用情至深,又怎会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便对那人失望呢?
正在绯云准备离开时,却听卿卿姑娘魅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去查查,长宁县主明日的行程。”
绯云当即愣住,下一刻她便慌忙转身,惶恐道:“姑娘,您莫非是想要杀长宁县主?她身边可有高手保护……”
“我说了,他不喜欢见血,我又怎会杀长宁县主?我只是想要看看,这位传闻中的长宁县主……是何模样?”
卿卿姑娘的话,却让绯云背脊一冷。
当年她亲手杀了那勾引端王的女人时,也是这般语气。
但随着卿卿姑娘的注视,她忙是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
江宁。
作为江南最大、最繁华的州府,江宁民风开放,无论是西域来的金发碧眼的客商、还是自海路来的异乡人,在江宁都显得寻常起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秋芸才能带着儿子隐没在人群中,过上安稳的日子。
冷嘲热讽地将找上门来的一家人骂走,秋芸得意地扬起下巴,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关上大门。
一个十三四岁,脸肿如猪头的少年靠在门框边,依稀可见模样俊秀,但这一双眼中露出的淫邪气息,却与他的年龄十分违和,透着几分异常。
见秋芸大胜而归,他不屑道:“不过是摸了几下手,他们便不依不饶,还找上门来讨要说法!当真可笑!”
闻言,秋芸顿时心疼地抚摸着他脸上的伤,恨恨的唾了一口:“我儿这样单纯,定是那女娘故意勾引你,想趁机讨要银两!”
少年正笑着,此时却不耐烦起来:“这都多久了,为何父亲还没送银子来?他难道不知我们孤儿寡母在这过得十分艰难吗?”
“就连我想去喝个……”
他话还未说完,大门便再次被人敲响。
秋芸一脸的不悦:“莫非又是那家恬不知耻的人……”
“夫人。”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秋芸顿时变换了脸色,喜笑颜开道:“定是你父亲差盛宇送银子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打开门,瞧见的却是风尘仆仆的盛宇。
一见到秋芸,盛宇便哑声道:“夫人快些收拾行李,随我离开江南!”
“好端端的,为何要离开江南名?”秋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