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燎泡,却不敢与这些贵客高声说话,只能憋屈地将人纷纷安置。
一来二去,天色渐暗,原崇山才从繁琐的事务中抽身出来。
他火急火燎地赶去书房,却没瞧见任何异样。
环顾密室四周,他精心设置的诸多机关,也没有被触发的迹象。
如此检查了四五遍,他才松了口气,抱着账簿冷汗连连。
“还好!还好!”他低声道,“看来今日的确是一个意外。”
……
原家最奢华的院落,除去主院外,便是这位于东侧的潇湘阁了。
“受惊晕倒”的顾宁,正柔弱地靠在软塌上,红唇微张,一口一口地咽下男人递来的稀粥。
谢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但他一露出不耐,床上的女人便会抬起一双莹莹泪光的美目,委屈地望着他。
春玉的话,也会重复地在耳边响起:“县主为了您,不惜以身涉险,让手下将士假扮刺客刺杀自己,为您赢得时间。”
他冷冷地瞥了眼身后的岳荣,岳荣会意,连忙拽过春玉,两人一块离开了卧房。
此间,就只剩下了他与顾宁。
顾宁垂下眼眸,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看上去柔弱至极。
可谢宴却清楚,眼前这人最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