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因为动作太大撕裂了伤口。
眼见她刚缠上的纱布又渗透了血迹,大长公主的脸色一黑:“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顾宁老老实实地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小声道:“祖母,您放心,我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将我的性命置之度外!我今日是一时失误……”
“好了。”大长公主无奈的摆了摆手,“与其在这同我说这些话,倒不如好好养伤。”
见她眼神间的无奈,顾宁便明白,她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但为了今后更好的噌气运值,顾宁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痴心人的人设。
窗户外,谢宴站了许久。
……
阳州。
“京中还没信传来?”
“只有……顾大小姐送来的信。”
楚云逸的脸色阴沉,烦躁至极地将信打开。
上面娟秀的字迹,暂且抚慰了他焦躁不安的心。
沉默一会,他才平心静气地问道:“江宁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闻言,暗卫的身子抖了抖。
跟随在楚云逸身边多日,敏锐的他,已经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
但在楚云逸阴冷的注视下,暗卫低声道:“殿下,根据我们的人传回的消息……只怕……只怕大长公主与裴将军去江宁,为的是原家他们!”
“据消息……原家老夫人意欲行刺大长公主,原家全家已经被关押在天牢了!”
“啪”地一声清脆声响,茶杯被摔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