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香囊,是从御医那得到的方子,能凝神静气。」
说话的人,正是唐如兰。
她一见燕煜的第一眼,就深深地被燕煜这双温柔多情的湛蓝双眸吸引了,只可惜这样温润如玉的男人,是一个敌国质子。
就算她对燕煜好感再多,也不敢更进一步,但每日见上燕煜一眼,她的内心又得到了满足。
她说话时,目光一直落在燕煜的脸上,羞涩又热情。
燕煜垂下眼眸,将唐如兰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又是一个蠢女人。
他掩下心中厌恶,冲着唐如兰作了一揖:「多谢唐小姐关怀,只是这香囊……」
说着,他无奈一笑,虽未继续说下去,但已经足够让唐如兰明白他的意思。
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样大胆地将自己亲手绣的香囊给燕煜,的确是有些大胆了。
「是我没有思虑周全。」唐如兰低着头,羞涩道,「我见煜公子身体虚弱,今后就多给煜公子做些滋补的药膳送来。」
她说着,双眸中隐含期盼之意。
但燕煜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的十分干脆。
唐如兰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燕煜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在她身后,丫鬟一头冷汗:「小姐,您出来这么久了,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的话,一旦夫人问起来,您找煜公子的事就瞒不住了。」
闻言,唐如兰脸上的那点小女儿情态荡然无存。
她冷冷地甩开了丫鬟的手,恨恨道:「回去做什么?又要听母亲在那游说我嫁给谢宴吗?」
「可谢指挥使样貌不比煜公子差,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您若是能……
」
「那有何用?」唐如兰咬牙道,「他身份卑微,当初可是顾宁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卫!我怎么会嫁给一个顾宁随意打骂的人?那我成了什么?」
说罢,她便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开。
燕煜往前走了许久,直至身后那道身影消失不见,他才停下了脚步。
随从见他脸色难看,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一个能让他高兴起来的消息。
就是在这时,一个杂役匆忙赶了过来,脸上带着喜色:「殿下!」
「小声些!」随从狠狠地瞪了眼他,「这周围可都是人!」
杂役一听,声音忙低了下来:「您要属下找的东西已经有下落了!」
「当真?」燕煜冷淡的眼神瞬间变了,他紧紧地注视着杂役,眼中有着剧烈的情绪波动,「是一只木箱?」
「正是!」杂役点头如捣蒜,很是肯定,「今日营地内闹了跳蚤,不少人家都将东西搬出来晾晒,属下特意去裴家看了,果然在长宁县主的营帐外瞧见了一只小木箱,听那几个丫鬟说,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