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稼。
他当时只知道没有淹死人,就没有再管了。
没想到却害了她,以及害了他不知道的千千万万人。
听着路向北说过去的事情,口吻中都是歉意,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别太难过,如果感到难过,那我们就多做善事,将功补过。”
路向北点头答应。
“对了。”
柳湘南突然想到了一个至关紧要的问题:“你是蛇,那整个路家也是蛇吗?”
“不是。”
路向北捏住了她的手,在自己的手掌心,声音低沉。
“真正的路向北在十年前就和他母亲因为飞机出事死亡了,我对路家有恩,路怀明知道我是黑户,以为我是弃子,便让我顶替了他的亲儿子路向北。”
柳湘南心里颇具复杂,如果他不说,她真是从路老爷子的脸上看不出来,他和路向北不是亲生父亲。
既然路向北这个名字是他顶替的,她好奇地问着。
“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