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缺点火候。
她拨通了路向北的电话。
“你们公司，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的什么人，擅长做一些比较逼真的人物肢体的？”
“有。”
路向北将自己的目光从文件上收回，后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落地窗外，人来人往。
“是麦芽那边有什么紧急事情？”
“不是。”
柳湘南有些不好意思地和路向北说着：“我刚刚威胁了潘金莲，为了让她早点主动交代罪证，我打算给她送点‘特别’的礼物。”
她特意咬重的两个字，再联想到她要做人物肢体，路向北自然也就领悟到了。
他唇角微勾，觉得现在的柳湘南，已经不复从前那般单纯。
不过，他喜欢。
优胜劣汰，人为了生存总是要变得心狠。
“想要哪个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