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福泽深厚,大皇子如今才三个月却也比一般的孩子肯生长些,昨儿我去太后娘娘那儿请安,太后还说,大皇子生的白白胖胖的,像极了小时候的皇上。”
王柳月不禁一笑,凝望了彤围许久,又让奶娘抱来刘朗,抱在怀中逗着,“朗儿身子健爽,便是本宫所望的,至于其他,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本宫听说前儿庄无涓食欲不大好,可是真的?”
那杜子柔先是将那刘朗夸了一翻,说了一同好话,又听人问话,笑答,“可不,前头同妾身等人一块儿去游园,路上司徒顺常带了好些糕点果子,姊妹们都吃的起劲,就她吃不下。能吃是福,姊妹们还玩笑说,庄姐姐必定是昨天夜里起来梦游吃多了。”
窦漪房在一侧听着,不觉想,那些糕点果子都是甜腻之物,之前王柳月有孕之时,最不喜吃这些东西,今儿王柳月这样问,窦漪房也大抵猜中了她的心思,只是不言。
杜子柔同王柳月坐了一会也就回去了,随后芙蓉也赶着过来瞧瞧王柳月,王柳月还是喜欢她,也时常照拂着,语重心长的同她说叨了几句,窦漪房没听见是什么,只见芙蓉梨花带雨,感恩涕零的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送了窦漪房一把团扇,说是谢她。
窦漪房稀里糊涂的回到屋子里收好了东西,正打算继续做些针线,又听菡萏说自己没空,七子要出门,让她去跟着。
她连忙赶过去,见王柳月已经换上一件豆绿色的大氅,行头一改,是要出去。
她劝说,“七子这身子弱,外头风大,偏偏月子里弄得身子骨不好,又要出门,这怎么能够?”
王柳月执意要出去,还说无碍,窦漪房便问,“七子有什么事儿打发奴婢出去就是,主子要作践自个儿身子,漪房不许。”
见她有些恼怒,王柳月便将今日所见杜子柔一事说出,并将想法道给窦漪房知道,窦漪房一听,一拍即合,“主子的心思我也有所料到,想来是这么回事儿,主子这会子要去找明良人,是怕明良人操劳过了头,忘了这档子事,这事有奴婢去说,主子在宫里等候便是。”
这边花渡苑,明玉正午后小憩。
便听人说,长明轩的宫人窦漪房来,说是有要紧的事儿要见明良人。
明玉纳闷是何事,让窦漪房来说,所以也便请了进来。
窦漪房见了明玉也便将已经主子所质疑的事说给明玉听,明玉忙称她心思周到,也便命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到庄无涓处请脉,果不其然,是喜。
那庄安巧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谢过太医。这边有人回话,明玉赶紧打发了人去回刘盈和吕太后。
刘盈令人赏下珍宝十样,吕太后则更喜,令晚娘前去看上一眼。
晚娘一去,方笑,“庄无涓好福气,明良人已经派人去回了皇上和太后,赏赐即刻便下来,太后听了又让奴婢赶紧来瞧,让奴婢告诉无涓,只管安心养胎,旁的事情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