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子,如若能嫁进宫家,定能为宫家排忧解难,未曾想,侄媳还真嫁进来了,真是缘分啊缘分。”
盛洛安笑着点头,很快从宫敬之那兀长的发言中,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他想告诉她,她能嫁进宫家,有他们父子的功劳?
她应该感恩他们父子,而不是他们敌对?
很快,盛洛安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宫少枫这时也插话道:“父亲,嫂嫂的美名远不止这些,日后和嫂嫂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且慢慢看嫂嫂的???”
宫少枫说完,朝她别有用意地挑了挑眉,那可不就是“看你表现”之意嘛。
盛洛安在心里咒骂:我谢谢你,你们这对狗父子,真以为她愿意嫁进来似的。
她心里不痛快,嘴上说出的话就生硬了许多:“二叔,你喝不喝,再不喝,这茶都凉了!”
宫敬之:……
敢情,他说这么多,都白搭了??
一场无故变得兀长的敬茶环节终于结束。
再从前厅出来后,云青荷的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相妈妈紧跑了两步,才得已跟上云青荷的步子。
她在耳畔小声问道:“老夫人,不等着问个清楚吗?”
云青荷停住脚步,笑眯眯道:“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对,眼见都不一定为实。这件事,我若是想知道,直接问烨儿就好。”
停顿了一下,又道:“若是真的,烨儿都不在乎,我这个做母亲的,何必上窜下跳惹人嫌呢?”
相妈妈听了,由衷道:“老夫人,怕是这侯府,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您更通透的人了。”
云青荷回头看了眼最后从厅中步出来的倩影,笑着:“不,还有一个人,也许,更甚过我。”
另一边,宫少枫父子一道回到院子。
宫敬之刚坐下,便见宫少枫又准备往外溜,不禁皱眉道:“你又想去哪?”
宫少枫身形一垮,尴尬地缩回已经踏出门槛的一只脚,回头讪讪道:“父亲,孩儿昨夜宿醉,这会头还很是晕沉,想回屋躺躺。”
宫敬之站起身,“行,那为父看着你回屋。”
宫少枫朝上吹了一口气,索性不装了,直接道:“父亲,昨日大哥办婚宴,我可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帮着招呼宾客,都瞥了一天了,你就不能让我出去透透气?”
宫敬之突然朝桌面上一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有心情出去寻花问柳,你瞧瞧你当初看好的人,昨今两日,都两次踩在你头上了,你难道心里没点数?”
宫少枫见走不成,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往椅背上一靠,抻长的腿一抖一抖道:“父亲,您看你现在就数落我了,昨天之前,你不是一直夸我给大哥找了一个听话的媳妇吗!没您变脸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