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掉进厕所了呢。”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付雪梨抽抽搭搭抬起头。
等到宋一帆走到跟前,终于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顾不上震惊,短暂的沉默后,他咳嗽一声,试探性地问,“这...这怎么回事,你们...吵架啦?”
付雪梨又哭起来,把他当空气。
“她喝多了。”许星纯说。
眼神触及到许星纯身旁台棱上的半包烟,宋一帆回味过来,笑了,“看不出来呀,班长你还会抽烟....真是...”他想了一下,抚掌道:“真是够闷骚,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还没说两句,又一个哥们迷路了,不巧也绕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你们、你们在这干嘛?”那人傻眼了,惊讶地看着他们,看了眼付雪梨,“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宋一帆手抄在口袋里,淡定道:“付雪梨酒喝多了,尿不完,于是哭出来,是身体的一种应答机制。不要在意,她很好,你先回去吧。”
来的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哦、哦,那就好。”
等那个哥们走后,宋一帆扬了扬下巴,“要不我先...”
“我送她回去。”许星纯盯着他说。
俩人面对面站着,就这么互相对视半天。
宋一帆隐约觉得奇怪,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许星纯,与平时温和平静的他不太一样。
似乎偶然一瞥,窥视到他隐藏的冰山一角。于是后半截子话,他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嘴上应着,“行、行,你送?”
“嗯。”
“啧啧啧。”宋一帆朝他挑眉,笑了笑,非常耐人寻味,“班长,你挺能忍的啊。”
这番话意味不明,但聪明人都懂。
目送他们走后,宋一帆揉了揉鼻尖,瞎琢磨了一会。
他什么时候招惹许星纯了,他咋对自己这么大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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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饭店门,才发现夜晚温度降得很厉害,风呼呼地灌。
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身上。
付雪梨依旧沉浸在混沌和迷茫里,但除了步子依旧有点打飘,也没有继续发酒疯。
这个地段是黄金商业区,随便就拦到了出租车。
付雪梨坐在车上,把脑袋靠在许星纯肩上,闷得慌,有点反胃。
“我渴。”她因为刚刚哭过,嗓子哑了,“许星纯,我要喝水。”
“你说什么。”许星纯凑近了一点。
付雪梨嚷嚷着,“我要喝水。”
“等会下车了,我帮你买。”
她不满意,开始挣扎,“不要...我现在就要喝水。我口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