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唐人,只是如今这个李玉皇帝太无能了。”
石敬锋听完又接着跟石敬超哭哭啼啼的说道:“弟弟,难道你就没有万全之策的法子吗,我们不要管什么大唐朝廷,眼下正逢乱世,我们兄弟二人只要能活得富贵一些即可,如今的局势却是左右为难。”接着又在房间中大声嚎啕悲哭。
石敬超见哥哥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心想石敬锋也是为了他们兄弟的荣华富贵才如此委屈求全,心中一时万般同情与怜悯,于是,他心中索性一横说道:“那这样吧,哥哥,得罪朱倚天这个事情我来做,你先和耶律德光那边虚以逶迤,攻打霆州这个事情我来做,今后如果朱倚天找我们算账,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这身后一家子的富贵,就劳烦哥哥用点心。”
终于石敬超说出石敬锋想要弟弟自己说出的话,于是,石敬锋便一下子不哭了,拉着弟弟石敬超说道:“哥哥之所以认那耶律德光作义父,不就是为了你我兄弟俩的荣华富贵吗,可是这夹缝中不好做人,此番要辛苦弟弟去霆州跑一趟了,我一会还要焚香沐浴,去跪拜那耶律德光禀明此事。但是弟弟你要知道哥哥做的这些都只是假意殷勤,敷衍应付,最终是为了我们兄弟二人能够在这乱世中谋求一份荣华富贵。”
石敬超听哥哥石敬锋这么一说,内心感到的一下子说不话来,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打转。石敬锋不想看到石敬超在他面前感动流泪的样子,于是便语带哽咽的说道:“只要弟弟心中能体谅哥哥所受的委屈就好,你去准备明日出发攻打霆州的事情吧。”石敬超用力点了点头,便离开石敬锋的房间,快马加鞭去往幽州翼德军的军营之中。
芒月的第三天,石敬超带领着数万幽州翼德军在石敬锋以及耶律德光和耶律德光手下众多将军的注视下离开了幽州城,直奔霆州。为了替那千名被伤得尸骨无存的蒙丹使者报仇,此番石敬超要做的就是攻下霆州,并将霆州府夷为平地。
数天之后,石敬超带着数万幽州翼德军来到霆州城,朱倚天一人一马手握一柄斩灵剑,早已经等候他多时了。朱倚天隔着不远处跟石敬超说道:“石将军若是要攻城夷平霆州府,就不怕我手中的斩灵剑吗,这剑可是斩杀过当时已经变成魔神的黄潮歌,若是凭我一人之力要同你这数万军队作战,确实我力有不逮,但是在万军中取你一人的头颅,我还是能全身而退的。”
石敬超听后也只能哭笑着说道:“镇国少帅的本事,在长安城平定黄潮歌的叛乱时,我等是亲眼所见,若是要取我一人性命自然不在话下。如今我只是耶律德光的一颗棋子,若是我死了,他日来攻城的就是二十万铁羽骑,试问你能保得了霆州城这一时,你还能保护霆州城一世太平吗。”
朱倚天听完,平静的说道:“于其让石将军做耶律德光的一颗棋子,不如按我之计策,让将军同样保有荣华富贵且不受那耶律德光的颐指气使。”
石敬超听完后,便默默的不说话,看着石敬超的眼神,又向后看了看身边的一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