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谢芳这个女人除了对唐大勇的控制欲强之外,别的也没有什么,吃完了饭,也不要人说,便自觉去付钱,说是要替唐大勇做这个东道主,请大家吃饭。
这样一来,陆离倒觉得这个女人倒还将就,毕竟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她不越权插手培训班的事,他还是能接受的。
陆离要和朱一民去买油印机,李修文要回去帮陆离修资料,谢芳要和唐大勇先去蹲老师的事,几人便分开行动了。
等买了油印机回来,李修文也加入了进来,三人一人一台油印机,分别刻写二十页的内容,一直忙到七点钟,终于刻完了,吃了晚饭,又回来加班油印。
等印到十套时,陆离赶紧让他们停了下来,加上前面印的纸张,用蓝色的壳子装订成一个厚厚的手工册子,又在上面写上了《苦水册》三字,并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李修文扶了扶眼镜,一脸的疑问,想了想,十分认真地道:“陆离,做为一个老师,能写出这种东西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了,你为什么要把它写成苦水呢?
不过嘛,这个册字倒用得比较恰当,十页成册,百页成书,千面成集,陆老师,等这后面的写完了,你是不是还要弄个苦水集出来呀?”
朱一民一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有些不服气地道:“陆离,你小子做什么呢,我跟李老师忙活了大半开弄来的东西,你却给写上这么三个字,这是再讽刺还是安慰我们呀?”
陆离被他这种懵逼到恼火的样子逗得一笑道:“老朱,李老师,你们觉得我写这三个字是为了什么?”
李修文扶了扶眼镜,想了想,摇了摇头,朱一民则比较直接,直接推了他一把,“陆老师,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的,告诉我,心里急死了。”
陆离一笑道:“你上次不是问我写后面的资料做什么吗,我明天能不能弄到教育局的证明,就全依仗它了。”
朱一民更蒙了,“它?”
陆离确信地点了点头,“对,我明天就去教育局门口卖这书。”
第二天,教育局对面便多了一个年青人,只见他戴着一个深色的墨镜,头上带着一个撮撮帽,嘴边还留着个八字胡。
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牛毛毡,上面放着十本苦水册,旁边立着一个牌子:苦水册,只赠有缘人,不卖有钱翁。
这个奇怪的举动,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有人驻足围观,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好奇这书到底是什么书,有人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终于,一个留着两个辫子的女子上前问道:“这位大哥,你这书里到底写的是什么呀,怎么这么怪呀,有钱的人你不买,偏要赠给有缘的人。”
中年人抬起头来,却是不摘眼睛,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微笑,“姑娘若是有缘,我自然会告知,只可惜姑娘无缘呀。”
“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