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而不做作,害羞而又期待的语气说道。
油火幽幽,佳人在前,夏日最后的余温还远远没有散去,林间的蝉子因为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发出一声声求偶的声音,连天上的星星,好像此刻都靠近了几分。
陆离也是二十多岁的热血男儿,也是有生理需求的正常人,更是经过女人如水温柔的过来人。
看着那矜持却不愿离去的背影,闻这那若有若无的芬芳,陆离又想起了和前世老婆唐林艳的第一次。
一样的欲就还推,一样的娇羞可人,一样的唾手可得。
唯独多出来的就是熟悉,可这种熟悉没有让人厌倦,反而像是儿时吃过的一道菜,好久都没有再吃上一般,让人更加的期望和渴求。
他,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可一想着眼前这个诱人的火种,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前世的丈母娘,自己的儿子就是前世的小舅子。
而那本该是小棉袄的女儿,却突然有一天扭着腰、红着脸说:“老公,我漂亮吗?”
“oh,no!畜牲呀!”
陆离心中像是打翻了调料盒,酸的、甜的、咸的、辣的,什么味道都有。
原始的欲望很快被伦理的道德所逼退。
虽然这伦理根本就是莫须有,错乱的婚姻也根本就不会有唐林艳这么一个人,可陆离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是呀,他心中已经有了陈法蓉,一次的冲动和一生的幸福,他还是知道如何取舍的。
他再一次确定,他是真不能和眼前这个女人眉来眼去、哼哼哈嘻。
“昨天是你掐得的我吧?”陆离稳定心神,严肃而认真地问道。
吴彩桦又颤抖了一下,幅度比刚才更大,那柳腰明显地缩了一下,然后再次松开。
她半响没有说话,转过头来时,脸上已经变得有些苍白,澄黄的煤油灯光照在上面,有一点像是发旧的白纸。
在这一瞬间,她所有的,关于美好期待都化为了泡沫,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你,你这么快回来,就是想问我这事?”
陆离只想快一点结束这场谈话,“那你以为呢?”
“好吧,我承认是我掐的,你想怎么样,想还回来吗?”
她说着,赌气似的把手伸了出来,挽起蓝色小条纹的崭新衬衣,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
“你掐吧,用力的掐,我要是叫一声,我就是王八。”
陆离躲开她那双因为恼羞而变得不断闪烁的眼睛,道:“我是个男人,还没有那么小气。
我今天找你过来,只想正式的、明确的告诉你一件事,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不再是,不再是我的未婚妻。”
陆离原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像张翠兰一样,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