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口偷看着,一侧的李公公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是偶尔提醒不要太过分了。
云灼站得累了,李公公还贴心的差人端来了一张凳子,说是从府上拿出来的。
云灼只是瞧了一眼便是明白了的,这是公主府的椅子,自己还以为沈酒辞有多厉害呢,这不还是让李公公认出自己来了吗?
看着沈酒辞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忍受着几位大臣的冷言冷语,云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当自己对着沈酒辞大骂的时候,他一般都是毫不客气的回骂,哪有这般谦卑的?
以为云灼是在为了沈酒辞而报不平,君暝不由得出声安慰。
“没事儿的,殿下经常被陛下揪着骂,习惯了就好了。”
云灼意味深长的看着君暝,忍不住的夸赞道:“你可真的是你家师尊的好徒弟,好极了!”
君暝不明所以,只是憨憨的笑了笑,“谁让师尊一定要做这国的摄政王呢?处处受限,倒不如之前自在。”
仔细想想,自己对于沈酒辞倒是一点儿都不了解的,便是出言道:“陛下为何经常责骂他?”
在自己的记忆里,沈酒辞办事向来都是快刀斩乱麻,颇受父皇器重,怎么会舍得骂他?
谁知君冥无语的看着云灼,不知云灼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每次师尊与你斗嘴,你吵不过哭鼻子的时候,陛下就会发火责罚师尊。”
难怪隔三差五就可以看见沈酒辞出入父皇的书房,每次还都是神秘兮兮的。
可是被责罚后他也不知悔改,每一次遇见都会反目成仇。
里面的气氛僵着了多久,两人便是在这门口听了多久。
绕了一大个弯,云灼也总算是明白的。
大抵就是昨夜抓回来的那个异人跑掉了,从皇宫的天牢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这样还得了,这可是最为森严的天牢,竟也能让人说走就走?这将皇家的威严置于何地?
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声张,便是悄悄地让这个算得上是心腹的大臣一起来商量怎么解决。
逃脱了一个异人原本不是什么大事,抓回来杀了就是。
但是陛下担心这个异人得到身后还有人,不然凭他一己之力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在天牢来去自如,最怕这个异人的内应就在皇宫之中。
之所以骂了沈酒辞那么久,也只是因为做做铺垫彰显一下龙威罢了,这件事儿还是要沈酒辞来负责的。
君暝一个劲儿的叹气看着云灼道:“你看看,我们又有麻烦事儿了。”
云灼笑着走到君暝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语气。
“你放心,这件事儿殿下摆得平。”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云灼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