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
云灼一直都觉得不对劲儿,但也不知道不对劲儿在何处。
但是想着日日跑到沈酒辞的床前念书着实无趣,他说自己受了伤看书都是没劲儿了的,要是有人念给自己听便是最好的了。
君冥也是曾自告奋勇过的,他觉得沈酒辞受伤也有自己的原因,竟然没有跟在他身侧保护他,实在是失职。
当君冥一脸懊悔一本正经的检讨自己错误失职的时候,云灼一直在旁边点头,一副你说得对的模样。
甚至有时候觉得君冥检讨不到位,还会补充上一两句。
“就是就是,你看你之前都将你家师尊保护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疏忽了呢?”
“现在你家师尊受伤了,你更得尽心尽力才是。”
“你家师尊身受重伤,君冥你还不去拿些糕点来哄哄?男人说不要就是要,还不快去?”
越说君冥便越发觉得愧疚,差点就要跪在沈酒辞的床前哇哇的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沈酒辞瞪了一眼云灼,然后才让君冥闭嘴。
还没死了哭什么哭?
自知失态,君冥激动的便是要抓起一旁的书念起来,还说沈酒辞平日最爱看的就是这本书了。
但是沈酒辞三言两语就让君冥乖巧的退了出去。
识字不全,念起来生涩难听,没有意思。
等到君冥离开后,沈酒辞才冷冷的看着云灼,“你倒是一个会推脱责任的,这件事儿难道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
看着沈酒辞质问的目光,云灼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顿了顿,但还是老实的有底气的回了一句。
“本来就和我没关系。”
沈酒辞觉得自己差点儿被气死,但那么些日子也习惯了不少。
“府内上下最会的应当就是殿下你了,我现在卧病在榻……”
只是还没有等到沈酒辞将话说完,云灼便是大手一挥连连答应,“得得得,我答应你就是了。”
再是不答应,还不晓得沈酒辞会说出一堆生涩难懂的大道理,实在是聒噪。
见云灼答应得这么痛快,倒是让沈酒辞愣了愣,白费了自己准备了那么多的话语,现下倒是一句都用不上了。
云灼拿起方才君冥拿起的书,随便的便是翻了几页,“九爷,这书你看了多少?”
沈酒辞舒舒服服的斜靠在软榻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微微闭着眸子。
“你从第一页念起便是了。”
云灼清了清嗓子,微微蹙起眉头,上面这画的是什么鬼玩意儿?自己怎么啥也看不懂呢?
翻了半天,云灼最后也只是看懂了书面上写着的两个大字,帝渊。
不过是妖域的藏书,倒也没有什么看头,上面的妖文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