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得到了莫名的证实。
皇室现在开始一个大动作,但是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所有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所以他们得想法子将自己送走。
只有这样的远离他们才能放心大胆的进行自己的动作,想必第一步就是丞相了。
但是他们具体想做什么,云灼也没有心思去管,只是看着云栖着急的样子便是格外的舒服。
她慵懒的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还麻烦皇兄费了这么些心思给我解释这些,我也就不再过问了。”
云栖嘿嘿一笑,“云儿,你可还需要些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没有。”
沈酒辞给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自己还需要些什么呢?
“那云儿今日可有看上什么东西,皇兄都给你寻来好不好?”
云灼微微锁眉,突然站了起来,“倒还真的有一件事儿我希望皇兄能答应我。”
“你且先说说,什么事儿?”
云灼微微颔首,“你先答应我你一定要做到!”
云栖立马便是站直了身子,伸出四根指头便是要发誓,“我答应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儿绝对会做到。”
云灼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管你与父皇的计划成不成功,抓住那个人之后不要伤他,让他离开便好。”
云栖的身躯不由得一震,脸色也是忽的一变,举起的手缓缓放下。
“云儿……”
可是云灼没有再给与云栖说话的机会,只是潇洒的摆了摆手便是推门离开了。
“你说的,不可骗我!”
她也曾和顾衡卿说过同样的话,顾衡卿可以不顾及自己去做一切他想做的事儿,但是不能伤害云栖和自己的父皇。
刚刚离开正厅便是瞧见沈酒辞束手而立,站在院中悠闲的看着不远处的浮云。
他今日穿了一身耀眼的白色长袍,绣着精致的银线云纹,一身华服裁剪得体,很好的衬托出了他不凡的气质。
发丝的青玉簪子也是格外的好看,有的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沈酒辞缓缓转过自己的身子,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多待一待?”
云灼轻松的摇了摇头,“他在找你,想必此时他憋了一肚子的问题等着问你呢!”
正好此时云栖也走了出来,只是他站在门框处便是不在朝前,面色有些凝重,静静的看着沈酒辞。
他知道云灼知晓许多事情,但是这件事非同凡响,听云灼的意思,她竟是与那人认识的?
沈酒辞微微颔首,随即便是朝着云栖走了过去,云灼也是没有回眸,悠闲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