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恩恩抵,并不欠些什么。”
湫十颔首,只将这事做个交代,并未多说。
不管当年的恩情如何,是早有预谋还是确有其事,她都已经将人情还了回去,确实不欠程翌什么了。
还欠着一份情的莫软软见她一副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开口道:“早间程翌公子说的事,同兄长等人商议过了。”
“公子该知道,每回进鹿原秘境的人数是经过严格规定的,这样的机缘更是天族少年必争之,早在三月之,进鹿原秘境的人已经商定了,现在突然开口,意味着要削去一个人的名额。”
“们的名额或是靠实,或是冒着生命危险替天族做了贡献取得,名额说不给就不给,乱了规矩,所以兄长和云玄都不同意。”
“这样的事不归管,一直都是天族小仙王在负责,并不能做主答应,希望理解。”
程翌像是早就预料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一次,真真切切显露出失落的情绪来,唇畔的笑意变得牵强,黑而长的发丝落在素白的衣裳上,蜷缩进凹陷的锁骨里,颜色的对撞尤为强烈。
湫十盯着看了几眼,视线都险些被吸进去。
原来楚楚可怜这个词,不仅可以用来形容女子,同样可以形容男子。
直眼蓦的暗下来,她再抬眸,便只能看男子青竹一样挺拔的脊背,完完将她笼罩在身后,彻底阻挡了方的视线。湫十顿时回神,不自在地动了动脚尖。
秦冬霖侧首望了她一眼,眉目清冷,薄唇微抿,即使一个字没说,湫十也能猜出想表达的意思。
不外乎两种。
——看吗?
——还要继续看吗?
“没关系,知道这个要求提得过分了些,天族有天族的规矩,不该为一个外人所改变。”程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