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当年,伍斐在人间历劫,转为了京都一侯府世子,当知道消息的都去看了热闹,秦冬霖正好经过,见宋昀诃也在,便在酒楼里坐了一会。
不止他们,伍斐当结交的一些狐朋狗友都化为人族,像模像样地坐在酒楼里听戏,其中就有两个妖族的魅女。
两人坐在那,对低等妖族便有一种天然的血脉压制,那些人精一辨就知,他们的身份并不简单。
湫十闻讯赶来凑热闹的候,看到的就是两个抱着琵琶蒙着的女子坐在宋昀诃和秦冬霖的对,弹奏着相思曲,还有两个媚眼丝,就差快贴到两人身上了。
当伍斐渡劫最后一步,谁也没轻举妄动,怕扰乱了那种玄玄的契机。
等伍斐渡完劫,湫十就炸了。
她抱着一把漂亮的琵琶,像是天边踏出,一步一音,将贴上去撩/拨的几人震得几近吐血,桌椅长凳碎了一地。
原本在茶楼里喝茶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为此,京都里还传出了好长一段间的“神仙下凡”戏本,越传越真,越传越广。
六界宫早有规定,不论灵修妖修鬼修佛修还是魔修,一概不能在凡人前显露,若扰乱了凡间秩序,不论是谁,都要挨罚。
六界宫下来的一众弟子了解情况后,跟着秦冬霖、宋昀诃两人出手,将那日在酒楼里见到宋湫十出手的凡人记忆锁住,然后转头回六界宫跟那些长们告状去了。
秦冬霖和宋昀诃不可避免的受了责罚,那个候,始作俑者已经跑去天外天找小姐妹玩去了。
等玩开心了,去流岐山找秦冬霖,正巧看见他被罚着扫祠堂。
反正任何情,只要她参与进来,就是鸡飞狗跳,热闹非常。
“你少惹点,我就不会挨罚。”秦冬霖跟她同踏进空间裂缝。
他们去的是临安城的符玉斋,这里早到晚都开着门,日夜不休,湫十要请灵师绘制灵符。
这一次,他们亮出身份牌,很快就被恭恭敬敬请了进去。
“这个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