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被唐筎拉着手看了又看。
“鹿原秘境不比寻常秘境,你得收敛性子,不要胡来,跟在你兄长身。”唐筎将她将鬓发别在耳,声音温柔:“不要伤了自。”
湫十那么欢腾的性子,现下沉默下来。半晌,她将脑袋埋在唐筎的颈窝间,哼哼唧唧的,像是撒娇,像是含糊不清的应答,跟孩子一样。
宋呈殊才跟宋昀诃嘱咐完要注意的事项,回头看这一幕,儒雅温润的面庞爬上了笑意,上前两步,伸手抚了抚湫十的长发,笑道:“怎么就知道跟你母亲亲热,不跟父亲说两句。”
湫十抬眸,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挪了挪身子,松开了一直捏着的手掌,掌心里躺着一块串好的玉佩。
莹润透亮的玉芯中,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金线,金线堆在一起,成了一棵枝叶繁盛的苍天树,树身通体金黄,伴有异象。玉佩上戴着的线有讲究,由三股金线三股红线兑成,下面还缀着一颗硕大的东珠。
很吉祥的意头。
“原本想在父亲生辰拿出来的,现在不了。”湫十鸦羽一样的长睫垂落,在眼睑下覆盖了一团浅浅的阴影,她低声道:“祝父亲幅无疆,事事顺遂。”
湫十这副模样,宋呈殊看得心塌了一角,从湫十手中接玉佩,又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声音温和:“我们十有心了。”
“行,父亲一定戴在身上。”宋呈殊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叮嘱道:“进了秘境别逞强,凡事听昀诃和冬霖的。”
“父亲给你的东西,带着了吗?”
“带上了。”湫十亮了亮手指上戴着的空间戒,点头道。
“好,吧,别耽误了间。”宋呈殊转头,目光落在长子身上,声音严肃起来:“该说的父亲跟你说了,出门在外,危险重重,凡事需三思行。”
宋昀诃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