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的脸,经她这么一顿折腾,脸上倒是有了些血色,她闷声闷气地道:“没闹脾气。”
这又是设结界又是将自蒙住的,说是无缘无故心血来潮,估计她自不信。
“说实。”秦冬霖睡凤眼低垂,沉静的视线极有压迫感,湫十感觉自整个人被看穿了一样。
她抿了抿唇,没说。
“又看见那些东西了?”秦冬霖沉默了一会,问。
湫十没想着能瞒,揉着鼻尖点了点头,慢慢地道:“这次没上次那么清楚,是一些接不起来的片段。我看我山上找你了,你没见我,最是哥哥出来见我的。”
“站得离我很远,说我太令人寒心了。”
“还让我快,不要再来了。”
湫十现在想想宋昀诃当看她的眼神,觉得血液逆流,手脚冰凉。
宋昀诃有多疼她,从大,说拿眼珠子护着不为,她甚至想象不出,底她做出了怎样的事,才会让露出那样悲戚的、冷漠的眼神。
狭的房间里,少女说一句,顿一句,声音的,且有越落越低的趋势。
低落又沮丧,可怜得不行。
秦冬霖反倒情愿她像上回一样,气急败坏抓着的手掌咬出一圈齐齐整整的牙印。
细细地看了她两眼,再开口,语气温和不少:“来。”
湫十听地挪床头,秦冬霖干净的帕子点了点她的眼尾,动作有些笨拙,语气却依旧没么起伏波澜:“就因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