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也不像是那种有觉悟的人。
宋湫与对视片刻,半晌,眼睫低垂,唇微微往压了些,两条细长的弯月眉也拧了起来,看着像受了什么惊天委屈的样子,但又不说话。
此情此景,秦冬霖熟悉得很。
这副神情,这样委屈的模样,看了没百遍,也有遍。
至于现在,湫的模样在眼中,甚至都能自地汇聚成一句话:快来问我怎么了。
她总是如此鲜活,古灵精怪,秦冬霖忍不住勾了勾唇,顺着她的意思问:“说说,谁给你委屈受了?”
湫便也顺着这个台阶,黏黏糊糊地缩在身边,曲着指头跟抱怨:“你才闭关那会,宋昀诃来找我,再三叮嘱让我不要去扰你,不容易你出来了,我才和你说了没一会话,伍斐又语重心长地来同我谈话,说秘境中的很多事都要同你商议决定,让伍叡陪着我玩,暂时将你借给一会。”
她鼻子哼的一声,“来之前,我和伍叡还在你院等了你一会,结果宋昀诃和伍斐一个左一个右,让我不要影响你谈事。”
她不开心的时候,哥哥也改口成了宋昀诃,分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冬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缘由,胸膛忍不住颤两,低低的并不明显的弧度,整个人的棱角、气势都随之柔和来。
“你不是要谈事情?宋昀诃和伍斐舍得这么早就将你放出来?”湫心血来潮,翻身过去将掌沉入冰凉的湖面,荡出一蓬又一蓬的水花,一边玩一边问。
这人小到大就这样,小孩似的性情,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什么。
“我回去得晚,都商量得差不多了,我看了一,将事情敲定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