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得有些迷惘,那是种像是大梦场过后醒来,期待的场景再次落空的凄凉,道:“自从中州塌陷,我之骸骨深埋之后,这把琴,我便再也未曾抚过了。”
手指微,琴弦铮,整个城中所有的人与物都随着心意变幻。
在琴音声响时,整个春杏楼里坐满了人,热情的小二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将位位客人楼上引,迎来送往,生意火爆。
彼时的垣安变换身份,成了坐在靠近墙角雅间的人,看着眼前热闹的幕,安静地饮着自己的茶,翻着手边的书,偶尔有前来闹事的,眉头蹙,衣袖微拂,将人毫无形象地摔出了门。
将自己当做这浮生中渺小的粟,乐此不疲地做着与每个普通人样的事。
曲至半,垣安城发生巨变,安宁而美好的生活永远停留在那兵荒马急的夜,也被深埋于此,拥着这座死样沉寂的空城深眠,岁月在这里被拉得无限长,永远也等不到尽头。
曲至后调,垣安醒了,从废墟中来,行过这座城的每条碎裂的小道,看过曾经人来人往的集市,也在每处热闹酒楼旧址前驻足。伺候在身侧的人没了,好友和君上也都故去了,整座中州城被毁得干干净净,么也不剩了。
数万年悠久的岁月,构造出了个比从前更热闹的古城,将从前侍奉者的灵魂重塑,让们继续活着,而则像游魂样,日复日,年复年地沉迷在自己的幻象中。
可有些事,有些人,再强大的幻术也无法复制,,还有被困在这座古城的灵魂都知道,这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