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股气。
“我好生气啊。”她仰着头看宋昀诃,道:“他居然说不管我。”
她似是不可置信般,青葱一样指尖指了指外面,点了点自己鼻尖,泄了气似重复了一遍:“他说不管我!”
个活宝样!
宋昀诃没绷住,忍不住笑了一下,收起了原本想吓唬吓唬她思。
“你还生气呢。”他道:“你看看你把秦冬霖气成什么样了。”
“你和我们散几日,我们进了一场幻境,从幻境出来后,他剑意受绪影响有些不稳定。之后从天族那得知你消息,他带着妖族队伍跑了好几个城,眼没阖过,马不停蹄跑来寻你了,就怕你出事。”
宋昀诃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们担你,你倒好,哪里危险往哪钻,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真让哥哥们担。”
湫十低声道:“那我明明有跟伍斐一样实力,可以朝前冲为队伍,为自己争取,若是跟孩童一样躲在庇护之下,我万年苦修,有什么意义呢。”
末了,她还不忘加一句:“而且就算样,他也不能不管我!”
反正横说竖说,就是不能不管她。
若说前面还算是有理有据,后头紧跟着句,话语里骄横劲就上来了。
宋昀诃挑了挑眉,道:“他要真不想管一个人,用得着说出来?”
明明就是咬牙切齿,气得要命却可奈何,只好在口头上放一两句狠话。
样想着,宋昀诃甚至有些同情起秦冬霖来,他那么清冷话性子,也不知道多次被自家妹妹气得跳脚了。
然而哥哥是向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