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或恼,可湫十却不。她眼眸弯弯,声音甜滋滋,沁着蜜糖样:“我秦冬霖什么时候闹过?我向最听他话。”
“瞧瞧,听听。”伍斐望向笑容凝滞在唇畔宋昀诃,道:“天天嘴里念着秦冬霖长,秦冬霖短,半点眼神都不带给我们。”
宋昀诃从小心里就堵了口气,他作为琴海主城少君,做得无可挑剔,修炼途也极有天赋,被人寄予厚望,只在做兄长这块,屡屡受挫。
有时候,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个大活人,就摆在湫十眼门前,主城府上,拐个弯,走几步就能寻到人,她为啥偏要舍近求远,跑着去流岐山找秦冬霖。
次两次倒也罢了,可偏偏次次如此。
最令人受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输在哪。
想归想,宋昀诃好歹稳重些,他不着声色地敛了神情,没跟着伍斐似插科打诨:“反噬都逼出了?”
湫十点了点,眺望着远处山,视线中,尾雨燕贴着苍翠绿色闪电般掠过去,很快成了颗黑色雨点状剪影,从山边穿梭进了瀑布后飞流中。
“哥哥,天族那边最终怎么决定?”湫十揉了揉眼角处,问:“要合作,还不合作?”
实不论天族还妖族,合作肯定想合作。现在仙柚果被摘,山脉里又没寻到别机缘,若不想合作,完全没必要都停在重影山脉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