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我族愿将之奉出,但一个请求。”
“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用一个仙柚果换木牌,又用木牌换我一个承诺。”妖月淡声道:“我也算老相识,该知道,我的承诺,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男子沉默了。
眼前这位曾见证了一个又一个时代,而在最鼎盛的中州时期,它是古帝手中直属长老团中的一员,能一票将垣安城拉下十二主城之位的存在,真真正正的眼高于顶,寻常凡物,根本都入不了眼。
“自然,这话换成涑日来同我讲,那就另当论。”妖月笑了一下,肉乎乎的手指头划过脸颊,“涑日在我这,一向是分量的,们不是也知道这点,当初才让他哄着我,违背君主的意思,将垣安城票下去了嘛。”
男子不敢接话了,但眼下的情形,他便是硬着头皮也要说下去:“那块木牌能不能让妖月大人心动,等解禁制,大人一便知。”
“吾先将吾族请求说出。”
“不必说。”妖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往石碑处了一眼,像是注意到了某种晦暗的视线,它道:“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着让我捎带上那只小虎崽,的,们也说不出一朵花来。”
男子讪笑:“妖月大人人心的本依旧高强得令人无话可说。”
说罢,他遥遥招手,外面那头昌白虎爪子抱着的木牌便蓦的飞到洞穴中,他手指点在木牌上,上面交错纵横的数十层禁制一一退散,快,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便在洞穴之内弥漫来。
木牌还是那块木牌,些东西却不一样了,或者说是掩藏不住了。
妖月琴灵盯着那块木牌了久,也不嫌弃木牌被虎崽子舔了一遍又一遍,朝着男子缓缓伸出了手。
木牌落在它的掌心中,不大不小刚好是手掌的大小,琴灵也不是之前懒散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它深深地吸了一气,将木牌妥善收了起来。
男子着这一幕,叹道:“时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