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的那个。
她看懂骆瀛那话语之下藏匿的情绪,湫十却看个七七八八。
她眼神闪烁一下,几乎是由自主地想。
若是有一天,莫软软开口,想天族女皇的位置,骆瀛会如何,莫长恒又是怎样的下场。
湫十敢深想,她朝秦冬霖的侧靠靠,手指头又下识地搭上他才捻干净的袖口,而在她靠过来之前,她才伸手摸那头蠢虎的脑袋。
又是一袖口的黑毛。
秦冬霖才挑起的眉霎时又压下去。
湫十当看见。
她拽拽秦冬霖的袖子,隔空传音,知想到么,突然煞有其事地问:“秦冬霖,我有有夸过你?”
秦冬霖知道她又说些么惊天动地的话,他眸子清清冷冷的,眼神里明的写着一行大字:你自己觉得呢。
用伍斐的话来说,他们为麻烦精跑上跑下,累死累活,挨罚找灵宝,反正是只有苦,有甘,小麻烦精又说出矫情的感人肺腑的话,得到的最大的甜头,也大抵只有一声甜脆脆的哥哥。
秦冬霖就比较惨,他连哥哥都被喊过。
更别说别的好处。
只宋湫十惹麻烦,他就算心满足。
“那我夸你。”即使是隔空传音,湫十也延续一惯的作风,恨能跳起来在他耳边嚷嚷:“你听好。”
秦冬霖懒懒散散颔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能能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