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以后能用得上,大概率也是存着用到她身上。
流夏还是忍不住抬,看了看秦冬霖和宋湫十,他神情永远都是淡淡,哪怕面对宋湫十,也是笑时候少,皱眉时候多,只是那种表现来与众不,明眼人都能看来。
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便是如此吗。
流夏在秦冬霖手下做事上千年,知道他是个多凉薄寡情性子,他对宋湫十,也许根本不是喜欢。
宋湫十亦然。
他们只是习惯了彼此存在,习惯了身边有这个人而已。
不然,宋湫十也不会当着秦冬霖面挑选那么多长相不错男子,秦冬霖也不会毫不在意地侧首收回目光。
流夏说不心里是什么滋味,一边小心翼翼地升腾起希望,一边又用理智将那些小小气泡和涟漪压回去。
“若是受伤了,这块绿嘤石能快速为你补充灵力,恢复伤势。”秦冬霖说完,又指了指她手指上戴着空间戒,:“里面东,都看过了?”
湫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像是知道她说什么,秦冬霖声线淡淡:“剑修手中有剑,孑然一身也脱险。”
若是连他都脱不了身,只怕两族所有队伍都得留在这海底深宫。
秦冬霖看着宋湫十那几根戴上了空间戒手指,声音稍稍和缓了些:“乐修手,不能受伤。”
“人也不行。”
湫十顿时有些感,她像模像样地拽着他袖子哼哼唧唧几声,黏黏腻腻:“秦冬霖你怎么这么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