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遇到危险。”
“就好。”湫十兴致勃勃抓着留音玉上垂下来的流苏穗子,绕在手指上玩,她道:“我们已经找到机缘了,等我去,婆娑剑灵身上缠着的……”
“湫十。”秦冬霖打断了她,拧着眉,问:“有没有受伤?”
湫十:“没有。”
不是哭哭啼啼受了伤遭遇了危险处境就好。
接下来,秦冬霖再一次识了她叽叽喳喳,喋喋不休的本,从流云宗的灵矿,到婆娑剑的麻烦将被祛除,再到下一届六界盛,战力榜的排名,她就差亲自秦冬霖这个名字钉在第一的宝座上了。
鲛人一族的声音出了名的好听,她又太利用这点,以汇报情况为理由,光明正大黏着,前面还正经些,后面已然跟撒娇异。
秦冬霖偶尔附和着她说几句,清清冷冷几个字,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秦冬霖。”湫十突然叫了一声。
秦冬霖从喉咙嗯了一声,低低沉沉,比月色清冷。
“我做了一个梦。”
秦冬霖捏着留音玉的骨节蓦的僵了一下,沉默了好半晌。
不知道是梦英勇战死了,还是梦被撵得东逃西蹿了。
总归不可能是什好。
秦冬霖望着一如水的月色,一时之间竟说不清哭不得的心绪,良久,道:“说吧,梦我怎了。”
“我梦你去修情剑了。”湫十瘪着嘴,声音要多不开心有多不开心。
她声音提了些,跟还在身边似的理直气壮重复:“你要修情剑了。”
“你不喜欢我了!”她下了结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