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神情,竟现出种难以言说的无害和委屈来。
“我们瞒着他,理亏呢。”湫十看了他两眼,有些担心,又有些好笑:“秦冬霖,你都多大了,怎么还真跟我哥较劲。”
“伍斐都说了,我从前可都是这样追着你跑的,追了这么多年,还不够?”
秦冬霖沉默良久,在宋湫十几乎以为他已经无声妥协的时候,他突然轻声道:“不够。”
“宋小十,我没你想的那么大度,也没你想的那么完美。”
“你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不开心。”
“哥哥也样。”
说到这,他似乎自嘲般的轻笑了:“哪怕你追着我跑,天天嚷着我名字,时时在眼前晃荡。”
“还是觉得不够。”
秦冬霖从来自律清冷,可唯独在宋湫十身上,贪得无厌,野心昭昭。他恨不得霸占她每个眼神,每心神。
跟疯了样。
秦冬霖俯身,清冷的息随之逼近,初雪样冰凉的温度接落在她的眼尾,寸寸研磨,像是要将她那块皮肤磨化。
他声线在不不觉间染上了暧昧的哑:“我道没必要。我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只能摆着张臭脸。
不是要对她凶。
只是受不了被她冷落。
他轻轻拢开她的长发,啄了啄她嫩的耳侧,声音里带着点难以察觉的示弱意味。
“我就是,想让你多疼疼我。”
“宋小十。”他衔着那块嫩的耳珠,语含糊,热几乎漫到了湫十的心尖上,“别冷落我了,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