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瞒着父母,瞒着他,也瞒着宋昀诃,愣是没叫人看出半点端倪。
“你少来。”湫十用手里的扇子拍了下他白得能看见细小经络的手背,道:“你这副样子,就该让他们多瞧瞧。”
闻言,殿内伺候的人脑袋顿时又往下低了一圈。
湫十起先还能分出些心跟他东拉西扯句,到面,大半夜过去,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索性一个人趴在楹窗边发呆,一会想着从前些温馨和谐的相处画面,一会又想,这事若是真的,该怎样处理,妖月会如何,皎皎会如何。
左右难全,心神不宁。
好在,赵招摇没逃,妖月和婆娑很快联系上了她。
她在得知此事之,话不说,即刻从与世隔绝的小城镇动身,前往都城。
闻此话,湫十和妖月先松了口气。
许是赵招摇的态度给了她莫名的底气,踏出尘游宫时,湫十的身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活力。
她心情颇好地柄团扇交到芦苇仙手里,嘱咐道:“流苏穗上的珠子嗑了一角,你让灵宝师我库里的鲛珠孔穿上,流苏也换一绺,换成雾蓝,跟我上回件祥云留仙裙同色。”
芦苇仙罢,点头连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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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招摇是第日正午入的宫,领她进宫的是妖月和闻此事匆匆赶来的皎皎。中州才入秋,连日的晴雨交加,天气变化令人捉摸不透,今日没出太阳,天穹上压着一层浅薄的阴云,仿佛风一吹就能拨云见日,可事实上,风越刮越大,短短半个时辰,就已经有大雨倾盆的前兆。
她任何时候给人的感觉都很安静纯粹,遇到这样的事,神情也并不见慌乱,既不提前为自己叫冤,也不试图辩解些什么。
身着中正十司官服的人跟在面,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副枷锁。
赵招摇长长的裙摆被风吹得漾动,她挽了挽鬓边的发,看向妖月,声音依旧温柔:“我跟你。这枷锁,我不戴。”
妖月咬了下牙,心想自己怎么总摊上这种倒霉破事。
她摆了下手,低声道:“我知道,你若是不想配合,也不会这么快进宫。”
以赵招摇的修为,她若是成心要躲,在这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