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地求:“不来了。”
一睁眼,看到的是衣冠楚楚,皎波清月似的男子,珠帘外,月和侍端着盥洗盆垂首敛目,不知等了多久了。
湫脑子转了一下,反应过来今天还有事没做。
人清醒了,有些不堪入目的记忆也一下子冲进脑海。
从尘游宫到晓露宫,不长不短一截路,湫从始至终绷着脸目不斜视,芦苇仙和月紧跟着也不敢出声,心中一接一疑问冒出来,不怎么还有才成婚一日就闹别扭的小夫妻。
路过一座水亭,踏上一条鹅卵石小道,秦冬霖顺势牵了湫的手,他问:“还生气?”
湫将手往回抽,却还是他虚虚捏住了尾指。
“昨日那药,是不是你放的?”秦冬霖隔空传音,噙着笑问。
湫无话可说。
药是她放的,尾巴是她要看的,可修理得惨兮兮的也是她。
她撇了下嘴,看向春风满面,风华无双的男子,眼睛黑分,突然道:“秦冬霖,你还记得从前么。”
“那时候,真的。”她说得煞有其事:“我们进鹿原秘境之前,三月才见一回,那时候,你话可了,清清冷冷,随意往哪一站,哪就空出来一片。”
秦冬霖性情清冷,从小到大,即使跟伍斐和宋昀诃,也是做的多过说的,话得令人担忧,只有宋湫的各种英勇事迹闹得烦不胜烦的时候话才多点,也大多都是“你能闯点祸吗”或者“下次出事,别说认识我”这样堪称绝情的话。
这样想来,他确实变了不。
虽然对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至会陪她闹,哄她笑。
这话落在聪人耳里,便轻易举的回归了它身的意思。
“嫌我吵?”秦冬霖眼尾微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