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前,形同虚设。
她眉心皱得很紧,想了想,还是问:“秦冬霖,你是不是去见你师尊的女儿了?”
男依旧坦荡,无声颔首。
湫十嘴角翕动了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问些么,问多了,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无理取闹,不问,心里又堵了棉花似的。
须臾,她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揉了下眼睛,又看了看外的月色,提裙摆往外走,裙角漾动时,她闷闷道:“我去找妖月说说话。”
下一刻,她纤细的手腕被一只手掌不轻不扼住,男的嗓音依旧年少时那迷:“白天说,晚还说?”
湫十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得寸进尺脾气,这时候若是不理她还好,越理,越来劲。
特别是他一靠近,身馥郁的山茶花味几乎见缝插针的往她鼻间钻。
她一下子炸开了。
“你别管我。”湫十挣了挣手掌,圆溜溜的杏眼里似乎蓄星星的水光,声线是被惹急了的无理取闹:“我就要说。”
秦冬霖跟皱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脊背稍倾,轻轻松松将打横抱起来,稳稳当当放到柔软的床褥,他居高临下地看闹腾得不行的小妖怪,声线常:“又闹么?”
湫十曲膝,脸颊粉嫩,提高了声音指责他:“秦冬霖,你还觉得自己没错!”
被道姓的男一撩衣袍,从容不迫地坐到床沿,眼皮往抬了抬,好似在问,他错在哪了。
“你去见别的女。”湫十用衣袖捂住鼻子,一副十分嫌弃的模,“染了一身的怪味。”
“你还有理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你去见她,你还不告诉我。”
秦冬霖一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