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一下,他慢悠悠地道:“湫十毕竟不比的女子,她扶我于危难弱小之间,放弃身所有一切,我不舍得如何罚她。”
“只是她曾说过一句话,令我在意了许久。”
他看秦冬霖侬丽逼人的容颜,含道:“她说,秦君最喜欢她的声音。”
宋昀诃脑袋顿时炸开了,他想到方才宋湫十沙哑的声音,握住了拳都不受控制的颤动了起来,伍斐见状,急忙摁了下他的肩膀,冲他轻轻摇头,旋即,他走上前,准备让秦冬霖中断意志联系。
程翌神扫了一圈,不紧不慢从袖袍中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他问:“主城君,可认得物?”
宋昀诃重重地闭了下,额间隐隐绷出一条条细小青筋。
程翌啧了一声,将那颗珠子落于指尖把玩:“你们可要将人看了,湫十再落到我手中,我可不会太怜惜了。”
说罢,他满意地看秦冬霖额心处一点点燃起的殷红魔纹,主动切断了联系。
怜惜一断开,他的脸色就再也绷不住的垮了下去,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掌心中那颗鲛珠,半晌,嘲般地了一下。
方才那话,半半假。
湫十确实去找了秦冬霖,他手上颗,也确实是她的鲛珠。
可若让他亲取出湫十的鲛珠,他怎么舍得。
他那么喜欢湫十。
囚禁她,已是他能做到的极致。
是宋湫十在下了流岐山,他捉回庭院之后,日夜不休寻找古籍找出的方法。
——以鲛人皇族血脉,配以半数修为,凝成白珠,日夜置于八宝台上虔诚供奉,便能实现心中所求。
不。
秦冬霖凭什么以为他一堕魔之人,却只是偶尔发作,还能保持有今日的清醒。
即使他及时发现,取走鲛珠,秦冬霖堕魔的情况,也已比当初,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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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突下起了暴雨,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