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个半小时的闹钟,他拿起门口的包裹便回到了房间。
推开房门的时候,装作吊死灵的毛毛头正口吐白沫的挂在灯上。
“吊死的话应该不是这个样子,你学得不像。”安辰随口说道。
挂在顶上的毛毛头听到安辰的话,一骨碌的飘了下来。
“那该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好吧。”毛毛头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
安辰怎么想都觉得这家伙应该在九歌的房间里,不应该在自己这儿。
他开始怀疑九歌是不是被吓到离家出走了。
“你把九歌吓跑了?”
“没有。”毛毛头摇了摇头,表情更失落了。
“那她在哪?”安辰有些好奇。
“她整个身子都窝在被子里,我怎么喊她跟她说话她都没反应。”说着,毛毛头的头越垂越低。
他下午早早的就来了公寓。
但不管是从电视里还是从厕所里还是从水池里蹦出来,都没看到九歌的影子。
不光如此,他甚至还被正在啃猫罐头的白猫白了一眼。
毛毛头不确定猫会不会翻白眼,但它可以确定那只白猫确实白了它一眼。
试着想要锤一拳那只猫,但他发现自己压根没法碰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