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中,琴声满院,歌声飘外。
歌声细细,袖雪回回。
花开楼台上,高楼伤客心,高楼有歌声,凄凄离别情,远方的客人点了这首歌,不知听了教人伤不伤心?
若是不伤,歌声怎么如此凄凉?若是伤心,怎不见客人归乡?
歌舞罢,红帐中一阵旖旎。
静室,暖房。房间摆设精致。
喘息声渐平。
“最近你好像很少来了”?声音如银铃酥软娇脆。
“是的。”男人答道。
女人嗔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看来你也不例外。”
男子对着怀中的娇羞轻叹一声:“我虽然喜新,但我也不会厌旧,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她温柔如水,水一般的温柔融化了那坚毅如钢铁一般的身躯,沈帅怀里躺着羊脂玉一般的女人。
羊脂玉道:“今天你已经叹了三次气,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叹气的!”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
女人在怀里翻了一下身子,道:“莫不是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沈帅心里在沉思:“那神秘的红轿子再也没有出现过,玉符表露出的意思,更代表了一种计划,一种责任。”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叹气。他的气还没有叹出来,一杯酒就已送到了他的嘴边。
沈帅一笑端过酒杯。
“还是你最懂我。”
“你来这里不过是躲一次清闲不是?”
羊脂玉看着窗外的一角灰蒙,喃喃接道:“可是我还是留不住你的心不是。”
沈帅绝不止一个女人。
她美丽闪烁的眼睛已有泪光。
美丽女人的泪最容易征服男人的心。
沈帅又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羊脂玉眨了眨眼道:“你以后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沈帅道:“你已经很懂的怎样去俘虏一个男人的心了”。
羊脂玉道:“要想真正俘虏男人的心只有一个方法。”
“哦?什么方法?”
“杀了他!”
沈帅没有惊奇,没有否认。
他反而淡淡的道:
“你难道真的想杀我?”
羊脂玉咬着嘴唇。
沈帅又是一笑。
“你若是杀了我还有谁会送你最喜欢的东西。”
一串珍珠,晶莹圆润,一颗颗珍珠如少女纯洁的泪。
哪有女的不爱珍珠的呢?
羊脂玉轻轻抚摸着珍珠。
珍珠有价,时间无情。
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