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性子温和的老实人,不过他性子虽柔软,心也很善,却是极为聪明的人。我觉得我娘的聪明就是随了我外公。”
秦宜宁点点头,道:“看得出,你这样聪明,老夫人一定很聪明。”
逄枭笑着刮了一下秦宜宁的鼻梁,笑道:“你不必这样拘谨,称呼我娘伯母便是了。我娘曾经是在逄家做婢女,虽然识字不多,但也是见过一些将军府的世面。若不是我父亲的嫡妻善妒将我娘赶走,我可能也不会生存在这个世上了。”
秦宜宁认真的道:“伯母一定是个十分坚韧的人。”
“是啊。”逄枭笑道,“你尽管放心便是了,他们都很随和。”
秦宜宁见他笑容这样温暖,也禁不住跟着笑。
她能够感受得到,逄枭提起外公、外婆和母亲时,是从心里往外透着一股亲密和轻松的。听逄枭简短的介绍,就可以知道这一家人的性子,应该不难相处。
她刚才紧张的浑身冒汗,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
这时,前方忽然传来几声细细的小狗叫声。
就见一个雪白的毛团一蹦一跳的从上院的大门跑了出来,定睛一瞧,那竟是一直雪白的小京巴。
随着小京巴追来的,还有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媳妇子。
见了逄枭,那媳妇子,屈膝行了一礼,笑着道:“怪道才刚大白不肯在老夫人怀里呆了,原来是知道了王爷回来,特地来迎的。”
逄枭就笑着低头看向小京巴,对秦宜宁道:“这就是大白,我与你说过的。”
一说大白,秦宜宁难免不想起二白。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和失落。不过她面上并未显露出来,而是弯腰去看大白。
大白浑身的毛发蓬松雪白,圆圆的黑眼睛,微微撅起的黑鼻子和嘴,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正冲着她哈气,就像在笑一般,看着就叫人心生喜爱。
逄枭便笑着道:“大白,行个礼。”
话音方落,大白就站起来,前爪合十拜了拜。
那憨态可掬的逗趣模样,看的秦宜宁忍俊不禁。
逄枭就拍了拍大白的头,笑道:“这小家伙特别亲人,也不会咬人,脾气很好,你若是喜欢,可以常来我娘这里玩。”
秦宜宁笑着点点头。
逄枭就拉着秦宜宁的手进了上院,大白一直吐着小粉舌跟在两人的身边打着转。
那媳妇子则是跟随在二人身后,好奇的打量着秦宜宁。
廊下,有婢女左右打起夹板的深蓝色细棉布暖帘。
二人先后进门,铺面而来的温暖让人很是舒服。
解了披风交给婢女,逄枭就引着秦宜宁去了东侧间。
其实房屋的布局,此处与大燕是差不多的。只是窗前的罗汉床,在这里换成了一铺临窗的暖炕,只瞧着就让人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