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能吃酒的。但是见到兄弟们高兴,他还是多吃了几大碗。
这些曾经的部下,也就都跟着喝多了。
男人喝的多,难免就兴奋的话多。
逄枭的舌头有些打结,声音也比往常要大上不少,拍着桌子口齿不清的道:“……大家伙说说,我算什么老爷们?啊?我是儿子儿子护不住,老子老子也护不住。这么一大家子,连上我老丈人爹一家,没啦,都没啦!”
说起伤心事,逄枭眼含热泪,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这些部下们听了,也都心酸不已。有几个眼窝浅的已经跟着嚎了起来。
虎子和徐渭之带着人倒酒暖场,一看这场面,就连他们知道内幕的都有些被情绪感染,也跟着鼻子发酸。
着实是圣上对待王爷太不公了。有功不奖,却四处去抓王爷的小辫子,就算没有小辫子,也要给现编一个出来。
这样的对待,是个人谁守得住?
逄枭大手抓着酒碗:“我这场病,病的也不是时候,操|他姥姥的黑风寨,看我媳妇漂亮,就调戏我媳妇。我要是有用些,不用我媳妇去给我买房子置地打头阵,她也不会被黑风寨那群鳖孙子吓的睡不着觉了。 ”
“什么黑风寨?”
“王爷,你说的是辉川县西北边儿那个山寨?”有管理北方军务的官员问。
逄枭的凤眼瞪着,点头道:“就是那个,挨着辉川的那个,他们山寨里说有百来号的山贼,整天无恶不作。这也就是老子手里没了兵马,当初我在南方,带着平南军的弟兄们,见一个寨子挑一个,南方土匪见了平南军的大旗,都恨不得跪下叫爷爷!老子现在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什么用都没有!要不老子非去捏死那群臭虫不可!”
想起当年平定北冀国时的应用,众位兄弟们也都不无感慨,逄枭在南方平定贼乱,他们也都从说书先生那听过细节的,每次都听的是热血沸腾。
如今酒桌上说起来此事,兄弟们都是意难平。
大家伙儿借着酒劲骂骂咧咧,把车匪路霸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最后那管理北方军武的官员道:“我看咱地方上的那些守军,也是时候跟王爷学学练兵了,当初打天下时,军队往上一冲,那就是一窝下山虎,现在太平日子过久了,反这些去了各地当守军的弟兄,怕不是要变成一窝猫崽子?王爷去挑山寨的法子好,又能练兵,又能见血,还能捞些军饷,何乐而不为?”
“对,让他们去挑了黑风寨,练兵不说,还能顺带给王妃出口气。”
“对对!”
大家吆喝着,七嘴八舌就在半醉之间将事情给定了下来。
逄枭最后不胜酒力,醉的直接趴桌子打起了呼噜。众人也都直接醉倒在了王府大厅里。
虎子和徐渭之带着人来挨个儿的抬人,将宾客们